张大卫牧师——圣灵的叹息

1. 现在的苦难与将来要显现的荣耀 在《罗马书》8章18节中,使徒保罗宣告说:“我想现在的苦楚,若比起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就不足介意了。”张大卫牧师在诠释这句话时强调,基督徒所经历的苦难与上帝的荣耀就如同硬币的两面,不能只谈荣耀而完全否定苦难,也不能在获得荣耀之时抹除或无视苦难。换言之,神的尊贵与圣洁正是经过苦难的炼净而得。保罗所说的现在的苦难与将来所要显现的荣耀之间,正如“无法比较”这一表达所显示的,代表着截然不同的层次与价值。对人而言,眼前的苦难巨大沉重,但从上帝拯救计划的角度来看,这些苦难在将来所要显现的荣耀面前,就显得极其轻微。 张大卫牧师在多次的讲道与演讲中,常解释保罗对“未来荣耀”的笃定来自何处。也就是说,“保罗对基督之爱的强烈体验和信赖,以及对神未来应许的信心,构成了他这一把握的根基。”事实上,保罗在《罗马书》第8章所展开的思想,一方面承认苦难和痛苦在神的儿女身上无法被分割,另一方面却宣告它绝非通往灭亡或绝望的象征。保罗斩钉截铁地说:“现在的苦难不足与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相比”,并不是说“苦难本身很小”,而是基于这样的确信:“未来的荣耀远为巨大而灿烂,即便如今的苦难再大,与那荣耀相比也微不足道。”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所经历的苦难常常让人觉得“毫无盼望,只是白白受苦。”然而,张大卫牧师指出,“基督徒所受的苦,是带着未来与应许的苦。”在完全没有苦难的世界来到之前,我们仍会面对各种痛楚与艰难,但我们怀着对神最终必定彰显荣耀的信心而坚忍度过。这也是主耶稣在福音中所应许的核心之一。在登山宝训里,耶稣说:“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太5:10)。也就是说,哪怕世人无法理解,但那因信心之故需要承担的苦难之处,却蒙受祝福,而在将来更有明确的荣耀为他们所预备。 保罗所言的“报偿信仰”,与世俗意义的回报完全是不同的层面。对于因信基督而行善或行义而受的逼迫,神必赐福,这意味着“荣耀”的终极主权在神的手中。张大卫牧师多次劝勉所有过信仰生活的圣徒,不要只把视线局限于“在世上享受的小小祝福或今生的富足”,而是要最终注视将来要进入的天上荣耀。这样的眼光会改变我们对眼前困难的诠释:无论是看得见的痛苦、经济难题、逼迫、歧视、健康问题、关系破裂等,都不会再成为把我们击垮的绝对因素,反倒成了更加清晰仰望将来荣耀的途径。 在解读《罗马书》第8章时,张大卫牧师强调保罗洞察到了“为荣耀而赐下苦难的意义”。保罗自己在大马士革的路上遇见耶稣基督以前,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宗教行为上,都自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并且因此积累各种“义行”。然而,在他认识了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与复活之后,从前那些一切犹太教上的热心与学识,反而变得如同粪土(腓3:8),如今他为基督甘愿受苦,毫不迟疑。因为他一旦认识了基督,并在其中发现了荣耀,世上的诱惑或逼迫都无法动摇他。 保罗在《罗马书》第8章提及的盼望,并不是为了“逃避现实的经济或生活苦难”而进行的单纯精神胜利。张大卫牧师将之表述为“上帝为我们人生所预备的未来不仅是一个‘幸福的结尾’,而是要我们成为上帝儿女,与神共同享受荣耀的位分。”因此,即便我们在此生无法享尽富足,从世俗标准看来似乎是失败的一生,只要在信心中,我们仍可盼望天上丰盛的荣耀。这也是为何切勿将耶稣基督的福音简化成单纯的伦理或道德,而应当看见那既浩大又宇宙性的救赎计划——这是张大卫牧师时常教导的要点。 保罗在第19节开始解释受造之物所切盼的是什么:“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众子显现”(罗8:19)。张大卫牧师非常珍视此处“切望(apokaradokia)”在希腊文中的语感。ἀποκαραδοκία意味着“带着焦急的昂首等待,痛苦中急切仰望的等待”。就像孩子在校外郊游的前夜,兴奋得睡不着,或是熬夜盼望天明的人打开窗户仰望东方天空,“到底什么时候天才会亮啊”,那种熬夜苦等的心情。若用汉字来表达,“苦待”正能体现其中痛苦又迫切的渴望。 保罗指出,这样痛苦的等待是由“受造之物”在进行。值得注意的是,一般我们说到“等待”,想到的主体往往是“人”,但此处经文的主语却是“受造之物”,即大自然、宇宙万物都在热切等候在基督里更新的人,也就是神的儿女们显现。这正是代表“宇宙性复和(cosmic salvation)”的语句。根据《创世记》3章17节,由于人类的堕落,大地受咒诅:“地必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原本美好创造的世界因人类的罪被破坏,人本该作为受造界的管理者,却因犯罪而无法正确看顾或治理,反倒以暴戾的方式加以摧残。 张大卫牧师常透过人类对自然环境的大规模破坏现象来说明,“人类的罪恶不仅局限于道德犯罪,还使受造之物也一同叹息。”地球各地正在发生的环境危机、生态破坏与气候变化,正明确显示出人类的贪婪和傲慢所带来的后果。原本该在上帝的爱里被美好维系的地球,如今却被人类错误的统治方式一点点逼向死亡。由此,受造之物也无法按照本意存续,而只能“服在虚空之下”(罗8:20)。但保罗同时宣告,这样的破坏与叹息并非“永恒的结局”,因为“使它屈服的”乃是神。正是神在掌管万物,没有让大自然立刻爆发对人类的报复性摧毁,而是对万物说“再等一等”,暂时地约束它们。 张大卫牧师指出,人类即便拥有各种科技与能力,想去“控制”自然,最终也常在自然面前显得无计可施。“自然潜在的力量远胜于人,但若不是神所许,自然也不会把审判性的力量完全倾泻出来。”这与保罗在罗马书8章21节所言:“受造之物仍指望从败坏的辖制下得释放,得享神儿女荣耀的自由”一脉相承。也就是说,虽因人类堕落而一同堕落,但它们也在热切盼望着有朝一日得以恢复的世界。 在这里,我们更能具体想象保罗所说的未来图景。张大卫牧师认为,保罗在《罗马书》第8章里所暗示的宇宙性救恩,与《启示录》第21章所预言的“新耶路撒冷”其实是同一个宏大的异象,只是借不同方式表达。神最初完全的创造因堕落而被破坏,但最终要恢复成荣耀的新天新地。那里正是“神儿女荣耀的自由”充盈的所在,也包括了受造之物与我们一同享受喜乐。 张大卫牧师把《启示录》里这样的终局称为“Grand Finale”,意思是历史的悲剧与绝望绝非终点,最终上帝坐在宝座上宣告:“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启21:5),这一壮丽宣告才是最后的结局。因为有这份伟大的救恩蓝图,基督徒才能在当下混乱和痛苦之中依旧心怀终极的盼望。张大卫牧师解读整本圣经时,反复强调的要点是:“圣经的信息贯穿始终,最终让神与人、与万物合而为一,天与地交叠为那完全的新世界。”从神学角度来说,这就是旧约的预言与新约的末世论交汇,在“神的国”结出果实的过程。 很自然地,保罗的信息除了这宇宙性救恩,也与个体的救恩紧密相连。《罗马书》8章23节中,保罗说:“不但如此,就是我们这有圣灵初结果子的,也是自己心里叹息,等候得儿子的名分,乃是我们的身体得赎。”这不仅是对灵魂得救的渴望,也包括身体的救赎。张大卫牧师时常提醒,千万不可忽视圣经对“身体”的重视。他认为,这“身体”既指我们肉身的实体,也包括作为“基督的身体”的教会层面。我们在教会群体里彼此联合,朝向基督那爱的目标与圣洁不断前行,当教会得以完全建立,也就属于“身体得赎”的范畴。 于是,保罗在8章24节继续说:“我们得救是在乎盼望;只是所见的盼望不是盼望,谁还盼望所见的呢?”张大卫牧师在此引用“已经”与“尚未”的神学概念来做详细解释。也就是说,救恩已经临到我们心里,同时却还没彻底完成。自我们相信耶稣基督、领受圣灵之时起,就已获得救恩的礼物,但由于神的国尚未在地上完全实现,我们仍处于“尚未”之状态,仍要等候。我们就在这样一种“张力”里,用信心预先品尝未来荣耀,忍耐前行。 张大卫牧师在讲解这一部分时,常引用《希伯来书》11章1节:“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正因信心,我们能在此刻去活出那尚未显现的神国与应许。故而,即便置身苦难,也可以喜乐;身遭逼迫,仍能忍耐;面临绝望处境,也不失去确据。保罗如此生活,当代许多我们所敬重的信仰前辈们也都如此生活,张大卫牧师也是在其全部事工中,不断重申“圣徒就是凭借对未来荣耀的先行把握而度过当下”的观点。 此外,张大卫牧师还强调,不可将救恩仅仅当作“个人灵魂的得救”来狭隘对待。因为《罗马书》第8章的主旨超越了人类罪性的范畴,扩展到宇宙规模。在基督里,所有受造之物都要得以恢复,大自然也要回归本位,神、人、自然合一的国度才是救恩最终的样貌。保罗在整卷《罗马书》里深度阐释救恩后,在第8章后半段着重谈“受造之物的叹息”与“世界将来的复兴”,就是为凸显这一点。当我们兼顾救恩的“个人层面”与“宇宙层面”时,就能跳脱以人为中心的狭隘,投入到神那宏大而美好的计划之中。 因此,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留意“神的国”这一关键词。《使徒行传》的最后一节经文提到,保罗“放胆传讲神国的道,将主耶稣基督的事教导人,并没有人禁止”(徒28:31),可见保罗在他整个事奉过程中,始终不渝地宣讲“神的国”。耶稣基督在传福音时亦如此,我们常背诵的主祷文同样可归结为“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10)。可见保罗的事工、耶稣的教训,以及初代教会的传承,都统一指向“神的国”这一最终结论。 张大卫牧师反复强调,“神的国与主耶稣基督”才是整个新约的核心,我们对末世论的理解也应该以神的国降临为中心。有时候,教会错误地把末世只渲染成“可怕的审判”,或者走向过度追求今生物质富足的方向,这些做法忽略了圣经对“伟大而美好的救赎结局”之宣告。其实,圣经最终所展现的讯息,是对“神国度”这一神圣崭新世界的光明展望。历史上曾出现过若干“世俗乌托邦运动”,某种程度上是对圣经盼望的模仿,却曲解滥用,最终显露局限与失败。然而,只要我们牢牢抓住《圣经》明示的“新天新地”,就不会陷入错误的末世论或虚无主义,反而能在真盼望中度过此生。张大卫牧师认为,这才是圣经所启示的核心,也正是我们应持守的正确观念。 《罗马书》8章最后给出的结论是:“但我们若盼望那所不见的,就必忍耐等候”(罗8:25)。张大卫牧师一再强调这里的“忍耐”至关重要。忍耐并非消极地默默承受苦难,而是紧抓对未来荣耀的盼望,积极地挺过今日,以成熟的信心去面对。就像农夫播下种子后,为了收获果实必须辛劳地耕耘并耐心等待,同理,我们也在生命的田地里播下福音的种子,在流泪与喜乐中耕种,最终必然与神所预备的荣耀相遇。 2. 受造之物的叹息与圣灵的帮助 当我们读到《罗马书》8章26~27节时,保罗引领我们进入祷告的层面:“况且我们的软弱有圣灵帮助,我们本不晓得当怎样祷告,只是圣灵亲自用说不出来的叹息替我们祷告”(罗8:26)。张大卫牧师在解读这里时指出,祷告的本质始于“承认我们的软弱”。换言之,祷告只有在我们真正体悟到“自己并非无所不能,而是软弱且无力面对未来,若离开神的帮助就无法站立”时,才能发自内心地进行。 s://www.youtube.com/shorts/Z5Fse6aupxA 人们时常会问:“为什么要祷告?”有些重视人类理性的人认为祷告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然而,圣经与神学并不这么看。祷告不仅仅是让人获得心理安慰的工具,更是进入全能神的参与,并请求神工作的管道。张大卫牧师关注保罗坦白说“我们本不晓得当怎样祷告”这一点。因为罪使我们的判断力混乱,以至于我们连应该求什么都不清楚。但圣灵帮助我们这软弱,“帮助”一词即表明圣灵会托起我们,即便我们的祷告有偏差、有不足,圣灵也会为我们“中保”,将其带到神面前。 要理解“圣灵的代求”这一概念,张大卫牧师建议我们一并思考耶稣基督在神与人之间的中保工作。《提摩太前书》2章5节宣告:“因为只有一位神,在神和人中间,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为人的基督耶稣。”我们本来是罪人,凭自身无法到达神面前,但因耶稣以十字架宝血为我们开辟了通路,我们才得以奉耶稣之名,坦然无惧地来到神的宝座前(来10:19)。主耶稣升天以后,圣灵降临在教会,使耶稣所成就的救恩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得以真实经历。圣灵并非只是给人“模糊的宗教感觉”,而是彻知神的旨意也洞悉人心的那位,因而在我们祷告时,即便言语不足或偏颇,圣灵也能“修正”并带到合乎神旨意的方向。 张大卫牧师指出,“圣灵为我们代求”或“用说不出来的叹息替我们祷告”这一表述,需要我们深度默想。人祷告时,常会说“请给我这个,或者帮我解决那个”,但到底那些请求是否真正对我们有益,是否符合神的美善计划,我们自己常难以分辨。然而,圣灵深知我们内心,也深知神的美善旨意,于是便以“叹息”这一饱含情感的方式为我们代求。它类似于旧约先知看见百姓罪恶与灭亡时的悲叹(例如在《以西结书》21章6节等处),却更加贴近、更有能力。因为圣灵就住在我们里面,怀着如“腰断般的叹息”迫切地为我们向神代求。正因如此,即便我们祷告得不完全,圣灵的补足与调解,仍能使祷告蒙神垂听。 “那察验人心的,晓得圣灵的意思”(罗8:27),正是对此祷告奥秘的总结。我们的祷告并非因修辞优美或言语华丽而蒙应允,而是因为那位“察验人心”的神,深谙圣灵的思维;圣灵又照着神的旨意为我们代求,神自然垂听。张大卫牧师解释,这是“在耶稣基督所开启的恩典祷告之路上,圣灵殷切地帮助我们”。因此基督徒在祷告中不会彻底绝望;纵使我们的祷告存在缺失,圣灵会帮助、修正,替我们不曾表达的部分求告,好使神的善意得以成全。 在此,张大卫牧师强调祷告最核心的态度就是“承认自己的软弱”和“全然倚靠圣灵的工作”。我们人本质上无法预料明天,即使阅历丰富的长者,也常常对自己的未来力不从心。从中国古代“塞翁失马”的故事可见:丢了马而伤心,后来马却带回母马,又因此开心;再因骑马摔断腿而痛苦,却因此躲过征战留住性命。我们真的难以准确预判何为福、何为祸,因此正如保罗所说,我们“不知道当求什么”,这正是祷告真正开始的地方。它不是“我能行”的自我肯定,而是“我不能”的迫切心,同时相信“但神能行”的确据。 张大卫牧师提到,“生活在圣灵时代的教会,不必再像旧约时代一样,被我们的罪阻隔与神隔绝”。因耶稣的十字架与复活已消除罪的障碍,圣灵的降临让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享受神与我们同在的现实”。这个奇妙恩典是以耶稣基督的牺牲为基础,并透过“时刻活着替我们祈求”的圣灵之工(来7:24-25)彰显在我们心里。当我们明白此点,祷告就绝非机械式的宗教义务或形式,而是连接“圣灵叹息”这一无法言喻的层面,与宇宙救赎计划相呼应、具有大能的通道。 综观《罗马书》8章18~27节,首先告诉我们“现今的苦难绝不能阻挡将来荣耀”,其次宣示“我们的软弱也无法拦阻祷告”。保罗正是那个最深刻体悟到在耶稣基督里成为新造之人,从而丢弃过去,纵使遭逢难以承受的逼迫和患难也不曾放弃的人。他力量的奥秘并不在自己,而在耶稣基督和圣灵的帮助之中。张大卫牧师强调,今日的教会与信徒也必须将这真理谨记于心,因为我们依然活在苦难环绕、叹息不断、甚至常常连祷告都举步维艰的现实当中。 然而,一旦我们紧握盼望,这盼望会不断带领我们进入“新的信心层次”。张大卫牧师说:“对基督徒而言,盼望并非无视或掩盖现实的乐观主义,而是基于耶稣的十字架与复活已然宣告救恩确凿的信心所带来的‘坚实未来观’。”因此,无论遭受不公、委屈、逼迫或忧伤,都不是永恒的,而终究会因更大荣耀的彰显而得到扭转。即使我们在祷告时并不清楚要如何开口,圣灵也会亲自替我们祈求;我们因此不用绝望,反能在感恩与赞美中继续坚守祷告之地。 在张大卫牧师对《罗马书》第8章的讲道中,他反复强调:“我们之所以不向虚空屈服,是因为我们深信神会通过这一切过程,最终成就拯救与复和的应许。”相信上帝在这道德的宇宙中掌权的基督教信仰,即使无法在历史的微观层面当下立刻解决所有混乱或矛盾,也能让我们在宏观层面上,坚信神必会以公义与良善结束所有历史。因此,《罗马书》8章说“我们得救是在乎盼望”时,这救恩对信徒而言,既已开始,也在进行之中,且必然完成。 在我们今生中,仍会遭遇缺乏、失败,大自然也常常对我们不利,或者说,我们会承受自己罪带来的后果而叹息。但只要我们保持“忍耐等候”的态度,在神的时刻到来之时,定会获得与那日子相称的荣耀。拥有这确定无疑的信仰,并将其带入现实的祷告之中,正是教会今日应当竭力实践的。就如同保罗在整本《罗马书》中阐释救恩的峰顶是宇宙性愿景和圣灵在祷告上的服事一般,我们也当在“神的儿女”身份里,与叹息的受造之物一同盼望那荣耀日子的到来,同时日日不忘在圣灵里恳切祈求。 《罗马书》8章18~27节可谓整卷书信,乃至整本圣经中极其核心的经文之一。它不仅是教义或神学理论,更是在生活苦难中挣扎的信徒们最迫切需要的指引,教导我们“为何要忍耐、从何处发现盼望、如何祷告”。张大卫牧师在释经时,多次强调“既然我们已生活在圣灵时代,就绝非孤身一人,连我们无法承受之处也有圣灵的叹息扶持”,并举保罗“我每日与死相遇”(林前15:31)的表白为例,提醒我们他之所以能这样宣告,是因为他全然依赖圣灵。 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具体应用这个宝贵的确据与应许。为此,张大卫牧师提出三个方面:第一,当面对苦难时,不要只把它当作要逃避的对象,而要把它看作让我们更加清晰看见将来荣耀的契机。第二,当看到受造之物的呻吟时,要回想神给人类的吩咐——作慈爱的管理者,善待生命与环境。第三,认识自己的软弱,每日寻求圣灵的帮助,尤其不可废弃祷告生活,要在奉耶稣基督之名坦然进入神面前,并信靠“圣灵的代求”,以顺服的态度祷告。 这正是保罗宣告“我想现在的苦楚,若比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就不足介意了”的深层含义,也是“我们得救是在乎盼望”这句看似矛盾的表述的真正内涵。对保罗而言,这盼望并非幻想或空想,而是由基督的十字架与复活已被印证的事实。因此,他才能以这伟大的盼望去建造教会、传扬福音,哪怕被囚、被鞭打,仍可以欢喜快乐地敬拜赞美。张大卫牧师在讲解《罗马书》第8章时也指出,保罗之所以贯穿整封书信都不断提及十字架神学和复活大能,最终都收束到对未来荣耀和圣灵之祈求的盼望,而今天的基督徒也应当如法炮制,实践同样的真理。 总而言之,《罗马书》8章18~27节同时包含了宇宙性救恩与个体性救恩的面向。受造之物的叹息与呻吟,反映了此世仍然持续的苦难;我们也并非毫无痛苦,但我们相信神最终会赐下新天新地,因此抱着确实的盼望祷告不息。张大卫牧师在各处所传递的信息显示,这段经文的核心教训可归纳为:“坚信神的应许,以盼望忍耐,并牢牢抓住‘圣灵亲自为我们叹息代求’的中保之恩。”如此一来,我们所受的种种苦楚就不会沦为毫无意义的伤痛;受造之物的叹息也终将融入神国的荣耀中。我们便能满怀勇气,朝向那“无可比拟的荣耀的未来”继续前进 www.davidjang.org

客西马尼园—张大卫牧师

张大卫牧师在当代基督教界展现了独特的事工轨迹和神学见解,尤其在深入研究并默想圣经的过程中,一直强调基督徒的生活和教会的使命。他通过多篇著作和讲道阐明,耶稣基督的福音不仅仅停留在个人的灵性更新上,更应该扩展到教会群体以及整个社会层面所带来的影响。从这个角度出发,他以《约翰福音》第18章1节到11节里记述的“耶稣在客西马尼园被捕”这件事为中心,对基督教的本质、基督徒生命的目标以及教会应当迈向的方向,提供了深刻的洞见。此外,他并不忽视圣经文本本身所蕴含的历史与神学意义,同时也不断思考如何在现实生活中加以应用与实践。这种问题意识与他持续强调的“福音的主动性实践”相互呼应。《约翰福音》18章1到11节让我们看到了走向十字架的耶稣,以及站在祂身旁的门徒们。当教会和信徒在现实的困境和罪恶的结构面前时,这段经文也给予了我们重要的启示。张大卫牧师认为,这段经文绝非对历史事件的单纯记载,而是对任何时代的教会和信徒,当他们效法耶稣走向十字架之路时,必然要面对的信仰张力和抉择的生动写照。 在他的核心论点中,有一点尤为突出:耶稣基督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和决断”选择了十字架的道路。在《约翰福音》18章1-11节中,即使耶稣明知自己即将被捕,仍然渡过汲沦溪去往客西马尼园。一般人在面临危险或死亡时会逃避或逃跑,而耶稣并没有躲藏,反而坦然地走到前来捉拿祂的人面前。祂说出“我就是”的话语,表明祂对自己身份和使命的清晰认知,也展现了《约翰福音》的作者约翰想要强调的:耶稣并非被动地被捉拿,而是主动地把自己交出来。张大卫牧师在这一幕里看到的,正是“对上帝的绝对信赖与顺服”,并认为这是当今教会和信徒必须牢牢抓住的信心。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会为了坚守信仰,必须直面挑战甚至不幸,而非仅仅选择回避。对此,他常说:“有时并非逃离困境才能保全信仰,反倒像耶稣那样积极地承担,才能让信仰更加深厚坚固。”所以,在他对《约翰福音》18章的讲道中,常常强调耶稣决断背后的福音悖论:耶稣甘愿将十字架的耻辱当作喜乐(参见《希伯来书》12章2节),这条道路对人而言固然艰难,却同时是彰显神大能的途径。 接下来,我们可透过张大卫牧师的解读,更具体地探讨耶稣此种决断和顺服的意义。首先,他认为十字架是“以死亡胜过死亡之处”。因为人类的罪及其带来的死亡结果是人无法自行解决的难题,所以身为神的耶稣基督亲自取了与我们相同的“血肉之体”(参见《希伯来书》2章14节),借由死亡击碎了死亡的权势。在客西马尼园,耶稣说:“我岂不喝我父所给我的杯呢?”这表明这救恩的伟大进程本是有意策划的。也就是说,耶稣并非被政治或宗教阴谋冤枉地牺牲,而是为了从罪与死亡中解放人类,甘心顺服神的旨意。张大卫牧师对此过程中的“悖论之美”非常重视。从世俗的角度看,十字架像是一种失败,但福音的能力正是在此彰显——看似失败之处反成胜利之门。他把这形容为“神国度的悖论逻辑”,即外表似乎毫无助力的牺牲,却在属灵层面成就了最终的胜利。耶稣被捕与被钉十字架的事,因而成为“救赎史上的转折点”。 在强调十字架悖论的同时,张大卫牧师将彼得的“人的勇气”和耶稣的“信心之勇”加以区分。《约翰福音》18章10节记载,彼得拔剑砍下大祭司仆人马勒古的耳朵,似乎表现了极强烈的护主心。然而,在人看来或许正义且勇敢,但耶稣却要彼得“收刀入鞘”,并宣告顺服天父所赐之杯才是真正的顺服。张牧师指出,这段情节说明基督徒的信心,并不是单纯的“正义行动”或“自我义气”的展现,而是要“选择神所要的十字架之路”。为伸张正义而动用武力,或以击败敌人的方式赢得胜利,这些都非耶稣所走的道路。耶稣反倒为罪人代赎,借此从根本上斩断了罪和死亡的权势。张大卫牧师一贯强调:“依靠武器对抗,无法解决罪与死亡的根源问题。”因为属灵的胜利是在神的爱与公义交织的十字架上达成的,短暂的正义若仅仅依靠人的手段,并不能成为福音的根本性解答。 张大卫牧师将这一信息延伸到现代教会与信徒在社会中的服事与奉献。他提醒教会,当面对世间的罪恶与不义时,仅凭“人的义愤”是有限的,甚至可能滋生新的暴力或分裂。因此,他所倡导的实践是“在生活中彰显的福音”。像耶稣那样为罪人舍己,让神overturn(扭转)恶之根源的方式成为教会效法的榜样。换句话说,不是借暴力或强制来改变社会秩序,而是通过在十字架上显明的牺牲之爱,让一种新的秩序得以出现——这才是真正符合福音的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说,耶稣在客西马尼园里那份坦然无惧的姿态,“我就是”的宣告,象征教会在世上勇敢展现“光与盐”本质的基本模式。如果教会能够甘愿牺牲,基督徒个人也将基督之爱落实于日常,那么张大卫牧师相信,教会终能获得足以抗衡世间结构性邪恶的力量。 进一步来说,他认为客西马尼园这个事件在实际信仰层面上,至少呈现了三大要点。第一,那些原本应当举起“真理之光”如同灯和火把的人,却反而拿着这些光明的器具来寻索并杀害耶稣,警示我们当防范宗教形式主义与制度体系所可能犯的错误。原本该敬拜神、传扬福音的大祭司与法利赛人,却因政治和世俗利益而排斥耶稣;今天的教会也很可能随时落入同样的陷阱。第二,耶稣说出“我就是”这句话时,蕴含着哪怕死亡之势也无法使祂退后的神圣权柄与威严,这亦是当教会面对世界的恐吓或逼迫时,能够彰显出的信仰勇气。第三,当耶稣责备彼得“收刀入鞘”时,也为教会如何应对世界提供了根本态度——非暴力与人性之热血,而是借着神所赐的爱与恩典,以及牺牲的实践来改变世界。张牧师指出,这三点要素在教会历史上不断被重申,韩国教会也应严肃反思并遵循这一教训。 此外,张大卫牧师主张要效法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的态度,让每个信徒都能主动承担十字架之路。对他而言,真正认识福音,不仅在于对教会传统或神学知识的接受,更意味着生命被福音所改变,并使这种改变积极影响他人。就如同耶稣主动挺身保护门徒一样,教会应当先关注群体中软弱的成员,为了他们的复原付出必要的牺牲。这在社会层面上也意味着教会理应寻找并帮助痛苦的人,让他们重获有尊严的人生。正是在此脉络下,张牧师常常提及《加拉太书》6章2节“你们各人的重担要互相担当,如此就完全了基督的律法”。他认为这正与客西马尼园中耶稣被捉拿时的态度相契合:耶稣不仅保护了门徒,更甘愿背负全人类的罪。而对于信徒而言,“彼此担负重担”,就从关怀他人小小的痛苦与责任开始。 至于当代教会如何落实这一讯息,张大卫牧师给出了一些方向。比如,在教会从事社会服务或宣教活动时,不能只是以施舍和恩赐的姿态居高临下,而要秉持与所服事群体“同路同行”的精神。正如耶稣常和门徒在客西马尼园聚集(见《约翰福音》18章2节),教会也应该在共同体的联结中彼此关怀、分享与照顾。张牧师留意到,客西马尼园既是耶稣借祷告完全顺服神旨意的地方,同时也是祂与门徒深切相交之处。这意味着经历神同在、顺服祂旨意的灵性操练,不该止于个人层面,也要在团体中进行。因此,他主张只有当教会内存在活跃的祷告、交通以及彼此服事的小组时,客西马尼园才真正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属灵所在地。 张大卫牧师认为,教会从内部恢复客西马尼园的属灵氛围,能为信徒提供直面十字架之路所需的“属灵肌肉”。彼得虽热情满溢到拔刀相向,但在耶稣被捕并受审的过程中,还是三次否认了主(见《约翰福音》18章15节以下)。对此,张牧师指出:“人的热心往往容易转变为沮丧和背叛,唯有在话语和祷告中经历操练的灵性,方能在患难中扎根不动摇。”所以,他呼吁教会在鼓励信徒“行动”以前,必须持续宣讲“藉着话语和祷告来武装内心”的讯息。彼得挥刀的举动虽是再人性不过的冲动反应,可是耶稣却在那一刻仍然坚定“要喝父所给的杯”。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正是“人的热血”和“顺从神旨意的生命”之间极大的鸿沟。因此,为避免信徒重蹈彼得的覆辙,教会应该帮助他们在话语上扎实根基,并通过祷告磨练心志。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否定信徒“行动”的价值,也不认为教会可以对世间议题漠不关心。恰恰相反,他深信福音的实践乃是圣经极为重要的教导,只是这实践必须发自基督的心肠和动机。就如同那些拿着火把与灯笼,以及武器前来捉拿耶稣的人,本来可以利用这些光亮去照亮真理与带来革新,结果反而成为背弃与杀害真理的工具。张大卫牧师因此警醒教会:即使打着福音的旗号,也可能做出与福音背道而驰的事。这意味着当教会在社会上推展事务或发声时,必须反复自省:“这真是耶稣所指示的道路吗?”“我们所宣讲的正义与革新,是不是真正的福音本质?”他还提到历史上教会一些黑暗面,如“十字军东征”等曾经以暴力方式滥用福音的事例,告诫我们应当引以为戒。信仰应当让人“收刀入鞘”,而不是拨剑出鞘;教会应当以牺牲之爱改变世界,这才是福音的根本。 因此,张大卫牧师再三强调的是:“不是靠自己的意志,而是凭圣灵的带领来事奉”。在《约翰福音》18章里,耶稣的态度正是完全依赖圣灵的大能并顺服神的旨意之典范。每当他引用这段经文,也会联系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祷告时“汗如血滴”的场景(见《路加福音》22章44节)或记于《马太福音》《马可福音》中的客西马尼园祷告。虽然《约翰福音》18章并未详细提及这些,张牧师却提醒我们,耶稣之所以能决定走上十字架,乃是祂通过祷告寻求圣灵的帮助、在痛苦中作出的抉择。也因此,他指出,如今教会在推进福音事工时,若只靠个人热情或知识,终究是不够的,唯有仰赖圣灵的智慧与能力才能行得稳妥。他举例说,当教会在当地开展慈善工作或服务时,不应该只追求规模和声势,而要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带着耶稣怜悯的眼光与心肠关爱别人。 延伸开来,张大卫牧师在谈到客西马尼园耶稣被捕的情节时,也强调犹大这个人物曾经“蒙受主极大的爱与教导”。《约翰福音》18章2节提到:“那里是耶稣和门徒常去的地方,卖耶稣的犹大也知道那个地方。”这说明犹大并非一个对耶稣一无所知的局外人,反而是时常聆听耶稣教诲、见证过祂神迹的人,却因三十块银子而背叛了老师。张大卫牧师借此强调:“领受福音的恩典,并不代表人就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在信仰群体里,即便上帝的话语被宣讲、真理被教导,个人最终也可能会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由此他提醒教会,不要只关注外在人数增长或丰富节目,而要真诚地陪伴每位信徒,透过彼此代祷与贴心劝勉,更多地照顾他们的内心状况。犹大的例子让我们明白,即使经历过主的教训和恩典,也可能因私欲或世俗动机而背叛耶稣。因此,教会有责任关注信徒的属灵状态,持续检视并在相互督促中共同前行。 在此,张牧师提出教会共同体要恢复“属灵家庭”意识。家庭不仅是彼此了解对方的弱点,也可能在其中互相受伤,但最终仍在责任与照顾的关系中共同成长。教会亦是如此,不应只是人来人往、礼拜完就散去的“匿名聚会”,而应当是每个人对彼此灵命负有责任的共同体。而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不仅是传道人与教牧人员,所有信徒也都参与代祷和服事。他时常提及客西马尼园中耶稣吩咐门徒“总要警醒祷告,免得入了迷惑”(参见《马太福音》26章41节),但门徒却困倦睡着,以致错过了那个关键时刻。由此可见,教会必须反省自己是否真是“警醒祷告”的群体。不是靠增加活动或崇拜节目就能带来真正的灵性觉醒,而是要塑造信徒“与神同心、与邻舍同情”的祷告文化。 张大卫牧师也把《约翰福音》18章中凸显的耶稣“主权性行动”与教会的领导力相连。耶稣本可不被捉拿,却仍然主动说:“我就是。”由此展现了真正的领导力应以照顾群体益处优先,甚至甘愿承担牺牲,而非自我保护或谋求私利。他批判教会为了自保或追求好处而与世俗权力勾结,抑或以强硬的方式管控内部,这些都背离了耶稣所示范的神圣权柄。他说:“福音是凭借爱与牺牲彰显真正权威的。”这是教会领袖和传道者必须时刻谨记的福音原则,也优先于组织或项目的运作之上。 同时,张大卫牧师注意到:在耶稣被捕那一刻,祂首先关心门徒,对捉拿祂的人说:“让这些人走吧”(见《约翰福音》18章8节),由此联想到教会当面对世俗逼迫时,也当保护并牧养信徒,更要接纳处境软弱的人。他批评当今一些教会一味在意社会眼光或教势扩张,却忽略实际的贫困与边缘群体。耶稣曾经为寻找一只失落的羊,甚至撇下了九十九只(参见《路加福音》15章相关比喻);教会也应当反省自己,是否漠视那些“失落的羊”。这正呼应了客西马尼园所展现的耶稣“舍己式的关怀”。只有当教会真诚地关怀周遭和群体的痛苦,世人才能在教会里真实感受到“基督的爱”。 另一方面,张牧师还强调《约翰福音》经常使用的“光”的意象,提醒教会务必正视其本该扮演的“光之群体”角色。正如前文所言,明明是月圆之夜,却依旧有人带着灯笼和火把去捉拿耶稣。在《约翰福音》的整体神学框架里,“光”象征着耶稣,黑暗则代表排斥或拒绝真理的势力。张大卫牧师指出,灯笼与火把原应照亮黑暗,但在客西马尼园这一幕却成为捉拿并杀害真理的利器,象征着宗教制度若脱离了其本质任务,就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对此,教会当常常自我检验:我们是否真的传递耶稣基督的光?还是被世俗和宗教组织的私欲裹挟,转而否定或拒绝真理?张牧师呼吁要时常扪心自问。 至于这些反思与检验的终极走向,张大卫牧师认为:“教会需要更多谦卑、不断悔改。”十字架之路是彻底舍己、甘为全人类背负罪债的神之完美之爱所彰显的道路,所以若教会真要走这条道路,就不可能自抬地位或抱持排他心态。他鼓励教会每次思考客西马尼园故事时,都要先认罪悔改:“主啊,我们错了。我们偏离了祢的道路。”如果没有这种自觉,就难免像口里喊着耶稣的名却实质抵挡祂的大祭司和法利赛人。张牧师经常使用一句话:“悔改是教会不断更新的动力源泉。”这正是指教会若要真实承载福音的光,就必须正视自身罪性和局限,单单倚靠基督的义而行。 总之,通过张大卫牧师的解读来看《约翰福音》18章1-11节客西马尼园的被捕事件,焦点并不只是耶稣那戏剧性的一幕。更重要的是,隐藏在事件背后的“替罪羔羊”意义、耶稣自愿踏上十字架之路的决断、那份神圣权柄与爱、以及教会要效法的牺牲式领导力和群体责任。在他看来,这一事件并非只属于耶稣时代的痛苦历史,更超越时空,为历代教会在面对信仰抉择时提供了一面镜子。因此,他常常借着此经文来提醒教会和信徒反思:自己究竟站在耶稣一边,还是正在扮演捉拿耶稣的那群人?同时,他也指出,耶稣的被捕与十字架并非仅是背叛和伤害的故事,而是救赎史的核心,因为唯有耶稣顺服承担这一切,人类才获得脱离罪与死的根本途径。由此,他反复劝诫信徒,每当默想这段经文,要深刻体认耶稣的顺服与慈爱,并将之在教会群体中扎实践行。 纵观张大卫牧师的整体事工与神学立场,可以发现他不仅将《约翰福音》18章1-11节等福音书的中心事件视为“过去的历史”,更视之为“当今教会和信徒必须一起活出的进行时真理”。他比起神学上的抽象辩论或外在的成就,更重视福音在现实生活中的扎根与落实,以及对教会和社会带来的转化。且这项实践动力并非来自人类自身的努力或热心,而是来自耶稣在十字架上彰显的神之爱,及圣灵丰盈的工作。正因为如此,他对《约翰福音》18章1-11节的诠释,不仅限于“耶稣被捕”这一历史事件,也延伸到“教会在日常里所遭遇的那些‘小客西马尼园’时,当如何回应”的生命指引。此外,透过彼得、犹大、大祭司、法利赛人,以及耶稣各自所象征的面向,我们也可照见自己与教会的样貌,并思考要走上哪条道路。这种视角贯穿张牧师的讲道、文字及具体事工方针,也正是他持续对教会应当坚守的福音身份与使命提出质问的缘由。 最后,张大卫牧师传递的信息若用一句话概括,便是“回到福音的核心”。《约翰福音》18章1-11节展现的耶稣形象,以及祂所选择的道路,使我们重新确定:教会并非由组织和项目界定,而是由耶稣的十字架之爱与复活能力塑造而成的群体。教会在世上或许遭受批评与对立,或可能面临与权势妥协的诱惑,但客西马尼园中的耶稣之姿态早已为教会标明了方向:甘心舍己、保护门徒、完全顺服神的旨意,最终借着对罪与死的胜利,让我们看见救恩的盼望。今天的教会与信徒不论以何种形式,都应实踐这场“爱的革命”与“牺牲的法则”。张牧师强调,这才是我们信仰绝不容弃守的根本身份。 基于上述所有讨论,我们可以将客西马尼园耶稣被捕所带给教会的教训总结如下:第一,耶稣之路是自愿顺服之路。 祂主动被捕,为拯救罪人而甘愿走上十字架,这意味着教会也需在神的呼召前放下自己并全然摆上。第二,这是一条非靠人的热血或暴力,而用爱与牺牲翻转世界的道路。 彼得的刀无法带来真正的胜利,耶稣的十字架才是最终得胜之源,教会当以此为示范。第三,这条路要求共同体的关怀和责任。 耶稣愿意保护门徒,教会也当学习“不让任何一个人失落”的心,并且切实关怀邻舍。第四,这条路象征我们如何正确使用“灯与火把”的问题。 照亮本该指向真光的工具,若被误用,反可能变成抵挡耶稣的武器;所以教会务必确保自己是真实承载福音之光的群体。 张大卫牧师一再强调,这些原则绝不能只是写在教义或口头宣讲里,而应当在教会日常生活中实打实地彰显出来。他在其牧会与事工中最有力地呼吁,正是“绝对不可忽视福音行动力”的真理,而《约翰福音》18章展现的耶稣,正是提醒教会别忘了这份福音的根基。尤其是耶稣毅然走上十字架之途的决心,为教会指出了通往真正“十字架道路”的清晰路径。 总的来说,张大卫牧师从《约翰福音》18章1-11节客西马尼园被捕事件中所带出的教导,关乎耶稣为何甘愿走向十字架,以及祂在这一过程中展现的神圣权柄与大爱,也包括教会所当效法的牺牲式领导和群体式责任。在他眼中,这不仅是耶稣时代的一次苦难事件,更是跨越时空,为所有信徒和教会提供的信仰抉择象征。因此,面对生命中任何“客西马尼园时刻”,我们都可从此处汲取灵感:教会是否在无意间加入了捕拿耶稣的行列?还是站在祂身边,走那条牺牲与得胜交织的道路?而耶稣用十字架和复活已然告诉我们,祂能且必将在信徒与教会身上彰显得胜。对此,张大卫牧师常常带着期盼与警惕并存的态度,呼吁教会不断回到“福音的核心”。 在个人层面,这份盼望体现为信徒摆脱罪的捆绑,开启新生之路;在群体层面,则借着彼此相爱和服事,一步步在地上体现“神的国度”。张大卫牧师称耶稣在客西马尼园为“最完美展现福音舍己的人”,教会在传播福音时不能只停留于言语与知识,而必须像耶稣那样真实地活出来。虽然难免会经历苦难甚至受迫害,但我们已知结局必引向复活的荣耀,因此更应当勇敢前行。他认为,当教会在“十字架与复活”的节奏里不断操练,就必能在圣灵的动工下更加丰盛,也更有勇气。 在《约翰福音》18章9节,耶稣说:“你所赐给我的人,我没有失落一个。”张牧师对此极其重视,且指出这节经文与《约翰福音》6章39节、10章28节等相互呼应,展现耶稣守护并负责到底的姿态。他强调,教会理应承继耶稣的这份心肠:不轻易定罪或舍弃任何人,而是忠心祷告、持续守护,因为耶稣本就是为罪人背负十字架,祂明白人的软弱,却依旧不将我们丢下。因此,他提醒说:“福音不是把人拉进教会的工具,而是上帝的绝对之爱、要拯救所有人的宣告。”若要让这爱实际运作,就需要教会如耶稣那样,弃守自身安逸、走向奉献之处;这正是“效法客西马尼园里的耶稣”之路,也是这段被捕事件给我们带来的永恒教训。 www.davidjang.org

不动摇的信仰根基 – 张大卫牧师

Ⅰ. 疫病与对死亡的恐惧 人本来就带着对死亡的恐惧而活。正如诗篇第62篇所启示的,人有时会动摇、会颤抖,一旦稍微嗅到死亡的气息,就立刻陷入不安之中。张大卫牧师在讲道中指出,这种对死亡的恐惧在疫病蔓延时表现得尤为明显。纵观历史,在任何时代,人们都对周期性爆发的传染病束手无策,因而倍感恐惧。当黑死病席卷欧洲时,无数人死去;此后,无论东西方,都曾周期性出现过各种传染病,给人类历史留下了巨大而深刻的恐惧印记。即便科学和医学已相当发达,如今的世界仍会在突然爆发的新病毒面前显得无力,人们因为担心被感染,不得不进行社交隔离或接受隔离措施。这样的情景不断上演时,我们究竟能从何处获得安慰呢? 特别是疫病,让我们真实感受到人是多么容易陷入威胁之中。当疫情席卷世界各地,人们担忧自己会因感染而丧命,这种恐惧会让哪怕过着富足生活的现代人,也不得不丢掉享受,转而封闭内心。死亡门槛带来的恐惧是一种最原始的焦虑,每个人都会在此时真切地体会到它。正因如此,人们对疫病的恐惧,不仅仅是对身体痛苦的忧虑或对经济损失的担心,更深层还有“若死亡来临该怎么办”这一存在论层面的迷惘。当人面对自然灾害或传染病时,自以为傲的心瞬间变得卑微与脆弱,这也就不难理解了。 张大卫牧师提到这样一个故事:某国行刑时,正要用刀砍下囚犯的头颅,结果突然雷电降下,将执行死刑的人击毙。这则轶事的焦点在于“生命终归掌握在上帝的手中”。如果我们承认死亡与生命的主权完全在上帝手中,就会在瞬间粉碎人类的骄傲,并承认人是无法自保到完全无缺的程度的。对于相信“万物的主宰是上帝”的基督徒来说,这份信念多少能帮助人们在面对死亡时获得一定程度的自由。然而,现实中,依然有无数人在死亡恐惧前左右摇摆。因而更重要的是:我们到底将盼望寄托在何处?对基督徒而言,必须要牢牢抓住诗篇62篇所宣告的“我的心哪,你当默默无声,专等候 神,因为我的盼望是从他而来”,这正是讲道中最核心的要点之一。 我们常自夸自己在“理性”上胜过动物,但有人却说,有时动物会先感知到自然变化并逃离危险,人类却反应迟缓而遭受损害。比如在海啸来临前,海边的动物会向内陆逃跑;或在地震发生前,老鼠会先察觉而逃走。这样的事例看似神奇,却也提醒我们,人类常常很晚才意识到疫病或自然灾害的迫近,并因此遭受极大损失。人类尽管在智慧方面自认高超,也缔造了高度发达的文明,可一旦面对疫病或自然灾害,依然显得束手无策和软弱。 在这软弱面前,我们又一次直面“死亡”的问题。人类的理性、骄傲,以及世俗的技术,都无法彻底阻挡死亡,尤其在传染病肆虐之时,这一点更为凸显。即便科学能研发疫苗或提供一些治疗方案,也无法从根本上清除死亡。翻看历史,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际,人们曾将理性奉为绝对真理的自由派神学盛极一时,社会对于文明、科学、进步的盲目信任也达到极致。但战争带来的破坏和大量死亡瞬间击碎了这种狂妄,揭示了“以人为中心”的乐观主义如何顷刻倒塌。张大卫牧师认为,这一历史教训同样适用于当今:人最自诩自己强大的时刻,往往就会有疫病或战争等重大灾难出现。 因此,传染病的蔓延不仅意味着某种疾病在传播,也再次确认人类在自然与死亡面前依旧无力。这会让人产生“我会不会死?”的恐惧,继而从日常聚会、活动,到面对面的礼拜等各种生活层面都随之萎缩。许多人不敢外出,并且全社会普遍要求佩戴口罩、勤洗手等卫生措施。教会也常常需要配合政府的防疫政策,暂时减少聚集或采用线上礼拜的方式。问题在于,面对这样的局面,信徒们难免会自省:“我是否因为害怕死亡而连礼拜都放弃了?” 当然,这不意味着要在不必要的风险中去逼迫自己或他人。张大卫牧师指出,我们固然要顺服政府的指导,同时却也不能彻底切断包括主日守礼在内的属灵生活。教会的本质是敬拜和事奉上帝的群体。疫病终将过去,我们虽然经历一段艰难时光,却也应借此机会在上帝面前省察自我。 教会历史和圣经告诉我们,即便在死亡的阴影浓厚之时,上帝仍会为人类开启希望之路。在《出埃及记》里,当瘟疫和灾难降临埃及地时,以色列百姓在门框和门楣上涂抹羔羊的血,使“灭命的天使”越过那家。这一幕对今天的我们也是提醒,让我们重新思考生命与死亡,以及上帝的保守。“我们的生命都在神的手中”的宣告再次回到我们的口中。我们看到野鹿或野猪会为了食物和栖身之处突然下山觅食,也看到有些动物能提早感应到海啸而逃走。对此,我们感受到“为了活下去”的本能渴望,同时也承认我们只有投奔“真正的方舟”——投奔上帝的怀抱,才有真平安。张大卫牧师强调,疫病或许正是一种“工具”,用来抑制和破碎人类的骄傲,这就提醒我们在不安和恐惧中更当谦卑。 归根结底,“对死亡的恐惧”是最能揭示人类极限的标志。疫病不仅威胁人们的外部环境,也让人从内心深处体会自己的无能。此时摆在人们面前的往往是两条路:要么完全陷入沮丧与绝望,要么仰望上帝并从中找到希望。信徒坚信,能够超越恐惧的力量唯有来自上帝。诗篇的作者一方面在哀叹“我的心哪,你为何忧闷?”另一方面却宣告“惟独他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我的高台,我必不动摇”。因为相信掌管生死祸福的不是人,而是上帝,最终哪怕死亡也不再是永远的终结,而是通向永生的门。这份确据让我们能坦然面对死亡。 Ⅱ. 唯有上帝是磐石与拯救 诗篇第62篇中多次重复“只等候神”这一中心讯息:“我的心默默无声,专等候 神,我的拯救是从他而来”、“惟独他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他是我的高台,我必不大震动”等经文尤为代表。张大卫牧师解读道,这篇诗篇点明了:我们人生中所有的不稳定因素,包括对死亡的恐惧,都只能在上帝那里找到完全的拯救之源。当我们在疫病面前再次认识到自己的脆弱与动摇时,就更能深刻理解诗篇作者的宣告有多迫切。 诗人用“磐石(Rock)”这一意象来指明上帝何等坚固、不会动摇。磐石象征着无论遭遇何种外在冲击,都难以被击碎的坚实。对生活在荒凉的旷野和地形险峻的巴勒斯坦地区的以色列百姓而言,“磐石”意味着“稳定、庇护、支持”。同理,对于现代人来说,上帝也同样是“磐石”。无论疫病、战争、经济动荡,唯有上帝不动摇,成为我们绝对的根基。人类建立的制度或帝国,可能随着时间消亡,但上帝永远长存,不会改变。 诗人也用“高台(Refuge,Fortress)”来描绘上帝。高台是用来防御敌人攻击、保证安全的要塞。圣经多处称上帝为百姓的避难所、山寨,使信徒在危难时可以投奔祂。这不仅是诗意的赞美,更是以色列人在历史上无数次危机中得以蒙保守的实在经验。当疫病的威胁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人们本能地寻找能保障安全的“要塞”。当他们意识到依靠世俗方式无法确保安全时,就会真正仰望教会或上帝。因为唯有掌管生死、能赐予永恒保障的上帝才是最终的避难所。 接下来,张大卫牧师带我们翻到《约翰福音》第11章,留意耶稣说过的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当耶稣来到已经下葬四天的拉撒路坟前,看见悲痛欲绝的家属,约翰福音11章35节记载“耶稣哭了”。这表明主与人类同感痛苦与恐惧,也体会人类的局限。但随后,耶稣让拉撒路从死里复活,并宣告自己就是掌管复活与生命的主宰,胜过死亡的权势。 耶稣还质问:“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你信吗?”这正面直击了信仰的核心。如果生死全在上帝手中,那我们即便面对死亡,也不必失去永恒的盼望。相信耶稣胜过死亡,且死亡的权势在祂面前毫无力量者,便能超越世人眼中可怕的“死亡”。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第15章也嘲笑死亡:“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这种“嘲笑”死亡的语气正是基于对基督之死与复活已经废除死亡权势的坚定信心。 因此,无论是诗篇62篇,还是约翰福音11章,抑或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5章的阐述,都在同一个结论处汇合:上帝才是生命的主,且借着耶稣基督,死亡不再成为永远的终点。即使疫病猖獗,让大众惧怕死亡,信徒也不应因此陷入完全的绝望或被忧虑笼罩。正如张大卫牧师所说,反而更应该在这时刻贴近上帝,更加谦卑在祂面前。唯有这样才能活出“惟独上帝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高台,我必不动摇”的真谛。即便真的因为病毒而面临肉身之死,我们也有信心,死亡并非人生的终结。尽管从人性而言,面对死亡依然会惧怕,但因“主是复活与生命”,我们终究能由此获得力量安定心灵。教会在此时更应宣扬“死了也要活”的福音,尤其对因疫病而心怀恐惧的人而言,这是他们最需要、也最紧迫的好消息。有人在此关键时刻若能认识到真道路,那无疑是他们找到生之盼望的难得机会。 在这一脉络下,诗篇62篇用“磐石”、“高台”和“避难所”这几个词,把上帝的属性描绘得极为生动。当全世界都在震动,传染病泛滥时,上帝就是我们的救恩与荣耀所在,指引我们仍能在仰望祂时不至于彻底动摇。正如诗篇62篇8节“你们众民当时时倚靠他,在他面前倾心吐意; 神作我们的避难所”所说,这段经文在对沮丧和不安的人喊话:“当更亲近上帝,惟有上帝能拯救我们。”这也应是今天的信徒向世界所传达的信息。 圣经经常提醒我们,若遇到疫病、战争、饥荒、天灾,不能只将其视为“倒霉”或“巧合”,而要借此在上帝面前省察自己。《历代志下》第7章等处提及:所罗门献殿后,上帝应许说:“无论饥荒、瘟疫如何降临,只要我的百姓若自卑、祷告、寻求我的面,并且回转离开恶行,我必从天上垂听,赦免他们的罪,医治他们的地。”这是极具象征意义的应许:当罪恶横行、人心高傲,或社会自恃甚高之时,只要在疫病的危机中谦卑悔改,恳求神的怜悯与慈爱,上帝就会医治这片土地。如今依然如此。当我们身处传染病流行的当下,教会和信徒不仅要遵守身体层面的防疫措施,更要在属灵层面省察自己,悔改罪孽,寻求上帝的怜悯。张大卫牧师劝勉:“这危机时刻正是我们更深悔改、抓住神的话语、投奔掌管生命的上帝的契机。” 诗篇62篇所描述的上帝,正是那位值得我们如此仰望的主宰。他是创造宇宙万物、掌管历史的神,也是守护每个个体生命的神。祂掌管生死,阻挡我们把死亡视为最终结局。在没有信心的人看来,这难以接受;但一旦经历过祂的大能和慈爱,就会自然而然地发出“我的拯救、我的荣耀都在于神,我力量的磐石、我的避难所都在神那里”的由衷告白。换言之,哪怕疫病或其他灾祸揭示了我们的弱点,也可以成为我们更加亲近上帝的踏脚石,使我们获得永不动摇的属灵根基。 正因为如此,当我们面对死亡的本质问题、面对疫病与灾祸的现实时,信徒能抓住的唯一出路就是“上帝这磐石”以及“主是我的救恩”。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战胜了罪与死,并以复活彰显了这最终的事实。十字架见证了神的爱,复活则证实了祂的大能。即便在传染病泛滥,让我们切身感到人类的软弱之时,我们也能抓紧这份爱与大能,并相信“上帝向我们所怀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叫我们末后有指望”。 Ⅲ. 教会的角色、祷告与实践 疫病肆虐之际,往往能更清晰地显明教会与信徒应当如何行事。张大卫牧师依据《罗马书》第13章关于顺服在上掌权者的教导,强调要积极配合政府的防疫政策,并且细致体恤他人的安全与健康。教会在防疫措施上可以充分使用现代科技手段,比如社交距离、线上礼拜等,不仅要尊重宪法和政府法规,也要守护信仰的根本。只是,过程之中必须警惕不能因惧怕而完全放弃“主日守礼”与教会群体敬拜的本质。 信仰不只体现在公共礼拜上,也该贯穿生活各个层面。教会理应发挥“盐和光”的职能。当世界被疫情夺去平安,人们或会开始寻找属灵的安息之所,转而向教会投来目光。倘若此时教会能依然忠心敬拜,信徒能在坚固的信心中行动,同时又以谦卑和顺服的姿态为社会公共安全贡献心力,世人就会注视教会并发问:“为什么他们在死亡威胁面前却依然不动摇?”而这正是教会见证福音的契机。教会绝不能错过这大好机会。 在现实层面,教会内部也有许多信徒会陷入焦虑和担忧,所以更需要彼此鼓励,共同祷告。雅各书第5章提到:“你们中间有受苦的呢,他就该祷告;…有病了的呢,他就该请教会的长老来…彼此认罪互相代求,使你们可以得医治。”这段经文强调了群体互助的重要性。“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这句话在教会里会被强而有力地实践。正如《列王纪上》17-18章记载,以利亚祷告就三年半不下雨,再祷告又降下大雨,这说明一个人发自内心向神的祈求竟能影响整个社会。因而在如今疫情扩散之时,教会更当率先自省悔改,并为医治这片土地向神祷告。“我们和以利亚是一样性情的人”,然而我们更是奉耶稣之名祈求,这显明了我们身负何等的责任与机遇。 同时,张大卫牧师建议,应将隔离生活或社交距离视为一种属灵操练。我们平常忙于工作与琐事,往往抽不出时间好好读经、祷告,如今却在被动留在家中的情况下,可以反而更深地进入内室,与神独处。在被迫停顿的状态里,信徒应当省察己心,悔改罪孽,并借着神的话语洁净自己。孩子们不上学,留在家里的时候,家长也能借机进行家庭礼拜、在家里操练信仰教育。当教会因防疫而无法正式聚会时,每个家庭都可以化身“小型教会”,继续用神的话语和祷告连结。 耶稣在《马太福音》第23章中说过:“好像母鸡把小鸡聚拢在翅膀底下,只是你们不愿意。”这是耶稣为耶路撒冷哀哭的场面,象征上帝原本多么想庇护祂的子民,想赦免、保护他们,却因人的拒绝而遗憾。或许在疫情如此猛烈的当下,上帝也在向我们伸手,邀请我们躲进祂的翅膀荫下。可若是教会只顾跟随世俗的价值或屈从恐惧,就无法真正在主的保护之下。为此,教会务必要抓住这时机,高声呼唤:“到主的翅膀下吧!”并且广而告之。 从这一点我们也能得到一个实践层面的重要教训:那就是谦卑。人类越炫耀自己的科学和文明,当遇到出乎预料的灾害时反而会显出越明显的无力。就像数据统计所示,每年都有许多人因流感丧命,传染病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只是在大范围爆发时,才让人们再次想起“要勤洗手”这样基础而普遍的道理。我们的科技再发达,如果忽略了“基本原则”,一切仍是脆弱不堪。对于信徒来说,“若非上帝许可,我的气息顷刻之间就会断绝”这一真理更应警醒我们,让我们怀着敬畏之心祷告。努力做好防护固然重要,但切记生死的权柄终究是在上帝手里,这才是真正的谦卑。 在这种危机时期,教会可以借着“胆量与爱心”的实际行动向世人散发基督的香气。当然,这里的“胆量”不是罔顾防疫准则或社会责任、一味地强行聚会,而是指在严格遵守政府指引、勤洗手、保持适度距离的同时,依然坚持“不停止敬拜与祷告”的信仰立场。教会不是要无谓地制造社会舆论的对立,而是当世人因恐惧而混乱时,通过安慰与希望使他们在教会里看见光明。信徒要有作为“社区代表”的责任感,主动关怀那些因害怕而自我封闭的邻舍,用福音与爱心将温暖传递给他们。 张大卫牧师尤其多次提及要全然相信主所说的“死了也要活”。当传染病把“可能随时丧命”的想法带到我们面前,就更要逼问自己:“我真的相信死亡之后还有生命吗?相信复活的盼望吗?”这不是空洞的宗教口号,而是在生死攸关的现实处境中才能切身体会的真理。如果教会能够牢牢抓住这样的盼望而不动摇,世人必将目睹教会的属灵能力。而这样的“目睹”,正是福音传播的关键契机。 因此,疫病肆虐也可能成为教会更加警醒祷告、向世界指明真平安与救恩所在的重要时刻。信徒个体可借此机会悔改罪行,洁净生活,并与家人一同经历属灵复兴。若这样的操练不断深入,当疫病散去之后,教会会以更加坚固的信心立足于世,成为社会的“路标”。那时,“主是我的磐石、高台,我决不动摇”的宣告将不再只是口号,更是实实在在的生命见证。通过此改变后的教会,我们会重新珍视往日聚会、敬拜和各项服事的宝贵,也会重新燃起爱邻舍、传福音的热诚,让世人借着教会看到神国的真实与盼望。 概括来说,张大卫牧师在这场关于疫病的讲道中,既指出了人们因死亡恐惧而显露的软弱,也高声宣告唯有神才能赐下超越死亡的盼望。“我是复活与生命”的耶稣之言,以及诗篇62篇“只等候神”的告白,都提醒我们:唯有上帝是我们唯一的磐石和拯救。在此基础上,他也引用《雅各书》第5章的经文,呼吁教会苏醒祷告,彼此认罪,为病患代求,深信“义人的祈祷大有功效”。我们既要尊重政府的防疫政策、维护社会秩序,也要同时持守主日守礼的核心与教会敬拜的实质。愿我们把艰难时刻当成灵命成长和福音宣扬的机会,藉此向世界见证死亡并非终局,而复活的盼望是真实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记住生死祸福都在上帝绝对的主权之下,因而更加谦卑地俯伏在祂面前祈求。如此,我们就能相信上帝必定医治这片土地,并坚固祂的教会。当世人都陷于恐惧时,教会当向那些被分散的人群以及不信之人敞开救恩之门。站在主的磐石之上,终不至倾倒;这看似简单却极具力量的真理,正是疫情时代对我们的呼召。切勿忘记,这正是我们受召在疫病时代应当担负的使命。愿神赐我们力量与信心,在风浪中更坚定地见证祂的名。阿们。

十字架之后——张大卫牧师

1. 十字架之后所开启的安息世界与律法的意义 张大卫牧师在默想约翰福音19章31-42节中耶稣基督受死之后的情景时,强调十字架事件并非只是一个悲剧性的死亡终结。尤其是经文里提到的“那日是预备日”(参约19:31)和“那安息日是大日”这两句描述,格外意味深长。这不仅表明耶稣受死时正值星期五,也就是安息日的预备日,而且也特别标示出那日恰逢逾越节的预备日。根据犹太人的历法,一天是从傍晚六点开始计算,因此耶稣是在星期五白天被钉十字架;在日落之前,无论从律法层面还是犹太传统层面,都不能容许尸体仍悬挂在十字架上。 申命记21章23节有这样的规定:“被挂在木头上的人是被神咒诅的,你不可把他的尸首留在木头上过夜,总要当日将他埋葬,免得玷污了耶和华你神所赐你为业之地。”犹太人严格遵守这一点,因此耶稣与他同钉的两名犯人若未死去,必须在日落前处理好尸体。他们便向彼拉多请求,为了让受刑者迅速死去,可以打断他们的腿骨。与之相对,罗马人的做法常常是让犯人长时间挂在十字架上,有时甚至连尸体也不收殓,任凭野兽啃噬。然而犹太人在安息日和逾越节之前,为避免“玷污圣地”,宁可采用打断腿骨这样残酷的方式,求得罪犯迅速死去。 张大卫牧师在此特别指出,犹太人这种做法中显露的“矛盾”与“悖谬”。他们以“守律法”为由,要对已在十字架上承受极端痛苦的人再施残忍,表面看来是要恪守安息日、守护土地的圣洁,实际上却完全没有明白“安息”和“圣洁”的真义。他说,这些人只是“抓住律法的外壳,却失落了真正的生命之道”。他们所热衷维护的律法,只停留在外在的仪式层面,而不知那背后神的心意与爱,更不认识在其中所蕴含的弥赛亚恩典。 然而矛盾之中也有奇妙的神圣安排。正是在他们这“形式化律法遵守”的催逼下,耶稣基督更早地结束了在十字架上的生命,从而成就了祂成为“逾越节羔羊”的救赎历史。约翰福音明确记载:“耶稣的骨头没有被打断。”(参约19:36)这正呼应民数记9章12节所言:“不可折断逾越节羊羔的骨头”,以及出埃及记12章46节:“一只羊羔的骨头,你们一根也不可折断。”由此可见,耶稣虽然死在十字架上,但祂的骨头并未折断,正应验了旧约逾越节的预表。祂成了真正的逾越节羔羊,完全满足和应验了律法全部的要求。从此,旧约祭祀制度所带来的赎罪之途不再需要,人类在祂的死与复活中获得新的救恩与真安息。张大卫牧师强调,受难的“星期五”与“安息日”之间并不是一个割裂的空隙,而是在耶稣基督里,我们被引向真正的安息。耶稣的死并非仅仅意味着黑暗与绝望,反而预示着对人类的真安息之邀请的揭幕。 犹太人为了严格遵守安息日,特设了“预备日”,以便在安息日之前将一切都准备好;因为在安息日那天,他们不愿做任何工作。张大卫牧师指出,这种“彻底的预备日遵守”本身并无过错,若是真正怀着敬畏与分别为圣的心,确实是一种可贵的信仰态度。但他们的问题是,只停留在“形式上的律法遵守”,丝毫不关心钉十字架之人所经历的痛苦,更无视那位真正的弥赛亚已降临在他们中间。于是,我们看见,他们一方面努力想要“守住安息日的神圣”,另一方面却不断催促当局加快耶稣的死,让祂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种自相矛盾的宗教热忱,也反映了今日不少人的状态:表面上看似虔诚,却与神的心意南辕北辙,甚至践踏基本的人性与怜悯。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是一种“宗教伪善”的现实写照。 士兵们按照犹太人的要求,打断了与耶稣同钉的两位犯人的腿;但当他们来到耶稣面前时,见祂已经断气,就没有再打断祂的腿,却以长矛刺透了祂的肋旁,约翰说:“随即有血和水流出来。”(约19:34)张大卫牧师强调,这“血与水”并非仅仅是医学或生理现象,而包含深刻的神学与属灵意义。血代表赎罪,水象征洁净与生命。在教会传统里,血与水常被视为圣餐(血)与洗礼(水)的意象,表明耶稣的受死同时赐给我们永远的赎罪之恩与洁净之恩。血与水的流出,意味着十字架的救赎不仅是一次性的历史事件,更是基督里面新生命的源头。张大卫牧师在此特别提醒我们,正因为这血与水同出,我们今天才可藉着洗礼重生,藉着圣餐与主联合。 另外,其他福音书提到圣殿的幔子“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可15:38等),张大卫牧师解释说,这象征神与人之间那层阻隔已被彻底拆毁。在旧约里,进入至圣所并不是随时都能进行,即便是大祭司也只可在特定的日子(如赎罪日)才能进去。但耶稣的十字架之死扯裂了这幔子,使我们能够坦然无惧地靠着耶稣的血进入圣所(参来10:19)。因此,十字架事件是神人与好、赐下真正安息的关键转折点。耶稣于安息日前一日受死,所带来的却不再是“律法型安息”,而是“弥赛亚型安息”——人可以在罪与死的权势中被释放,坦然无惧地与神亲近。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样,我们就不再受制于外在的仪文,而是在基督里进入神真正的安息。” “他们要仰望那被他们刺透的人”(参约19:37)这句话,约翰引用了撒迦利亚书12章10节——预言弥赛亚将被刺透,子民要因祂哀痛。约翰福音指出,耶稣被士兵用枪扎透肋旁,正应验了撒迦利亚的预言。张大卫牧师由此强调,耶稣的受死并非偶发或意外事件,而是早已在旧约中预言且被神预定的救恩安排。即便那是最残酷的刑罚,最终却与圣经的预言一一契合:祂的骨头未被打断、肋旁被刺出血与水、救恩应许得以完全成就。这些都成为耶稣确系真弥赛亚、世人唯一救赎者的确凿证据。 归根结底,张大卫牧师要我们看到:耶稣死后被埋葬这件事并非“完全结束”,反而是“通往复活与安息的全新开始”。耶稣在星期五(预备日)受难,安息日停留在坟墓中,而在安息日过后拂晓即将到来之际便复活了。祂的复活不仅仅是祂个人的复活,更是为所有信祂的人打破罪的锁链、胜过死亡权势、敞开永远安息之门的重要事件。在这里,张大卫牧师也发出挑战:“我们今天是否还像这些犹太人,只是执着于律法条文与形式,却失去了神的心意,成为定罪和排斥他人的工具?我们是否口口声声知道基督的十字架之爱与复活的喜讯,却仍抓住外在形式,无法进入真正的安息与自由?”张牧师呼吁人们进入耶稣所赐的“新安息”,这是神为我们预备的真救恩,是旧约预表的完成,也是真正蕴藏在基督之内的生命。 2. 亚利马太的约瑟与尼哥底母,以及真正服事的道路 张大卫牧师在讲解约翰福音19章38-42节时,特别关注了亚利马太的约瑟与尼哥底母如何安葬耶稣的过程,指出这背后蕴含着深层意义。在耶稣传道大受欢迎时,这两位曾是“暗中”的门徒。亚利马太的约瑟是公会成员,尼哥底母也是犹太公会的官员,曾在夜间秘密来见耶稣(参约3章)。他们身居犹太宗教领袖阶层,不敢公开承认耶稣是弥赛亚,唯恐失去名望地位,引来巨大麻烦。 然而十字架事件之后,他们作出了勇敢的决定。他们请求彼拉多把耶稣的身体交给他们,并将祂安放在新的坟墓里,还准备了约一百斤(约合30-35公斤)没药与沉香的混合香料,用细麻布把耶稣的身体仔细裹好,郑重地安葬。张大卫牧师称之为“虽迟来的服事,却是勇气可嘉、令人感动的奉献”。要把一个被罗马处死的人的尸体领回并尊严地安葬,意味着极大的风险。罗马当局可能会注意到他们的举动,犹太领袖也会严加指责,民众或许会唾弃他们。但亚利马太的约瑟和尼哥底母仍然“不顾惧怕”,向彼拉多坦然提出请求,并用极隆重的方式为耶稣送终。约翰福音强调那是“一座从来没有葬过人的新坟墓”,这与旧约关于丧葬方式有明显对比:耶稣并没有被草草埋在某个已经使用过的坟墓里,而是获得了干净、全新的安息之所。这一点也为复活的事实提供了见证和依据。 张大卫牧师指出,他们所用的香料数量之大、材料之珍贵,几乎是王侯贵族下葬时才有的规格,象征了他们对耶稣的崇敬。然而,在耶稣尚活着的时候,这些宗教精英们并没能公开跟随或帮助祂;当耶稣在公会中被审讯、被罗马巡抚判死刑时,他们也没能站出来为祂辩护或作证,只是在耶稣死后才“用坟墓和香料表达他们的尊敬”。张大卫牧师将之称为“错过时机的奉献”,但也肯定他们并未完全放弃“服事主”的心。在耶稣完全被钉死之后,他们还是选择了实际行动。 在这里,张大卫牧师提到了与此相映的一群妇女。其他福音书提及,耶稣在世时,那些妇女曾为祂奉献衣物或贵重的香膏,甚至在耶稣被钉十字架时也一直跟随祂。她们是在耶稣尚且活着时就倾注爱心与物质奉献,直至十字架脚下,毫不退缩。相比之下,亚利马太的约瑟与尼哥底母则是在危险之时退缩,直到耶稣死后才挺身而出。谁的奉献更宝贵呢?张大卫牧师说:“当然两者都宝贵,只是时机不同。然而在耶稣还在世、还能接受爱的安慰与支持的时候就行动,会更直接地使主心得到安慰,也更符合神所喜悦的信心之路。”一个人在过世之后,无论我们如何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对当事人本身来说,都已无从体验那份安慰;但人在世时所给予的爱与奉献,却能带来最真实的温暖与祝福,同样也能使主的心喜乐。 因此,张大卫牧师提醒:“我们对那位复活的主,也应当在‘当下’就回应祂。”耶稣已在两千年前死而复活,如今仍然活着,若我们真信祂、敬拜祂,就当在“现今”将爱心与顺服显明出来。现在也有不少基督徒与当年的亚利马太约瑟、尼哥底母相似,因惧怕世人眼光、顾虑身分地位,而不敢积极地为主作见证;只在一些局势已定或得不到指责时,才说“我其实很敬重祂”。但那样往往为时已晚。等到人离世后才拿着鲜花去追悼或表示缅怀,虽说也能表达心意,却失去当面相交的可贵机会。张牧师强调:“我们当前所能献给主最尊贵的东西,正是在祂‘活着’并且‘与我们同在’的此刻去实行的服事。” 然而,也不应因此全然贬低亚利马太约瑟和尼哥底母的举动。尽管确实来得稍晚,但他们仍然把握住最后的机会,作出了勇敢的奉献。看到耶稣在十字架上倾尽血和水,为人舍命,他们最终跨越了恐惧,去见彼拉多。这一选择绝非易事:公开尊崇一位刚被罗马处以最羞辱刑罚的人,可能会让他们的政治、宗教身份蒙受严重损失。但他们不再顾忌这些,因为他们看见了“这真是神的儿子、弥赛亚”。张大卫牧师说,正是十字架的“吸引万人的力量”(参约12:32),使他们放下身段与利益算计,只余下单纯的信心与表白。 同时,他们并没有预料到复活的结局。所以他们细心包裹耶稣的身体,准备大量的没药和沉香,却没想到三天后耶稣要从死里复活,使这些殓葬用品完全变得“多余”。这也正彰显了复活的震撼——神的计划超越人的所有想象和预备。张大卫牧师说:“人可以为一具死尸预备再多的香料和细麻布,但在复活的大能面前,这些都显得多余。然而神也不会让这份心意徒劳无功,祂珍视这一切真诚的奉献。”后来在约翰福音20章,耶稣从那座坟墓里走出来,与门徒相见,只余下那叠好的细麻布留在墓中。亚利马太的约瑟和尼哥底母用最隆重的方式安置耶稣的尸体,却被主用更大的神迹——“从死里复活”——所翻转。 这也引出张大卫牧师常作的对比:“死的信仰”与“活的信仰”。他说:“如果我们的信仰生活只停留在礼仪、制度、崇拜的形式中,而并没有与复活的主建立真诚的关系与顺服,那就像给耶稣的尸体包裹香料和细麻布一样,终究只是对‘死后’的尊崇,是空洞的宗教举动。”我们也可以每天上教会、参加礼拜、奉献金钱,但若不是真因爱主、相信主而甘心乐意地摆上,这一切只是外表的仪式。真正重要的是:“我们的敬拜与奉献,是对那位今时今日仍然活着的主、真实地与我们同在的主所作出的回应。”哪怕我们奉献得不多,看似微不足道,只要是在主“活着”并“看顾”我们的时刻里所献上的,主必悦纳。 与此同时,张大卫牧师也补充:“亚利马太约瑟和尼哥底母并没有因为过去错失了机会,就陷入自责而一蹶不振;他们在所剩的时刻中,仍尽力付出了最好的奉献。”在神的恩典之下,他们的抉择和勇气被载入圣经,成为永远的见证。同样,我们也许曾错过许多向主献上顺服与爱的机会,但主仍然给我们回转的时间。有人是在年少时就信主,有人是在晚年才决志归主。人虽有不同的阶段,但只要我们愿意在十字架与复活面前“回归”主,都会得到神的怜悯。关键在于“当下”的决定。张大卫牧师说:“趁我们现在还能喘气、还能听见福音、还能思考神的话,就应当把自己的一切献给祂,这样就不算太晚。” 约翰福音里一再提及“新坟墓”的意义。张大卫牧师认为,这是为了突显耶稣的复活与其他尸骨不会混杂,毫无争议地显示祂的空坟墓,更显出复活的真实性与独特性。倘若那个坟墓先前埋过别人,就容易滋生疑问。但神的安排让耶稣下葬于“从来没有葬过人的新坟墓”,复活的事实因此更清晰明了。另外,他也指出:“新坟墓”暗喻“新创造”。耶稣虽然进入了死亡,但祂却从墓中再次出来,宣告不朽的永生。对信祂的人而言,这也象征了“在基督里成为新造的人”(参林后5:17),是福音真理的核心场景。 因此,约翰福音19章31-42节不只是一段关于耶稣死后处理尸体的叙述,其中浓缩了诸多奥秘和反转。十字架与安息日之间,虽然是耶稣躺在墓中的日子,却隐含着血与水所带来的救赎生机,也凸显了两个向来“暗中跟随”耶稣的人在最后时刻作出的勇敢服事。耶稣在十字架上完成了律法,成为真正的逾越节羔羊,把咒诅与审判的象征之木变为恩典与救赎之标记。亚利马太的约瑟和尼哥底母则让我们看到:“要么选择趁主还活着时就抓住机会奉献,要么就在最后关头依然鼓起勇气,但无论如何,人都需要对主作出实际回应。”他们的故事也提醒我们,当今的敬拜,若只是一味陷于仪式或守旧的宗教形式,恰似用香料与细麻布处理已死的身体,失去了“与活的主同行”的精髓。 张大卫牧师最后总结道:基督徒应当同时记住两条实践路径。第一,不要停留在“律法的外在遵守”,而要在生活中实践十字架的爱。犹太人虽然极其注重安息日和预备日的礼节,反倒因为这种表面功夫,行出残暴之举。可见若不与神的怜悯和真理结合,再“虔诚”的宗教操练也可能沦为残酷的迫害工具。第二,要“敬拜并奉献给那位仍然活着的主”,切勿失去宝贵的当下时机。亚利马太的约瑟和尼哥底母最终还是向耶稣献上诚挚的敬意,却也留下了“若能更早一些见证主就好了”的遗憾。更蒙福的是那些妇女,早在耶稣行走之时就爱祂、服事祂,并且在十字架前不离不弃。 所以,约翰福音19章31-42节向我们展示的,不是耶稣殒命后绝望的终局,反倒是召唤我们看见真安息和复活的新生已经在黑暗当中开始酝酿。张大卫牧师说:“当主在十字架上断气之时,生命之门已然开启;当主在坟墓里安息之时,复活和新安息的未来已被预备。”若我们到现在还拒绝耶稣、或仍然在虚假的敬虔中畏缩不前,就应当趁着还有机会,赶紧把自己最珍贵的奉献摆上。在这既严肃又充满盼望的关口,张牧师再次提问:“我们要像亚利马太约瑟和尼哥底母那样在最后关头才‘大动作’吗?还是要及时抓住当下,向活着的主献上真正的爱与顺服,以使祂心得慰?”无论如何,迟来的献上也被神接纳,但主更渴望我们今日就进入祂的复活生命,领受复活的喜乐,以具体可见的爱来回应祂,以此在每一个平凡的时刻里分别为圣,过真正的安息生活。 这正是约翰福音第19章所传递的福音精髓,是所有相信并站立在十字架与复活盼望之下的信徒每日该反复默想的真理。张大卫牧师通过这段信息,再次指向核心:十字架上的耶稣已经完成救赎,而那空坟墓宣告了祂的得胜。我们若已经领受了十字架的恩典,就不应该再迟疑,乃要当下就活在祂的复活生命里。那才是融汇了律法真义、充满圣灵更新,并且合乎神心意的敬拜和生活之道。愿我们都能回应这呼召,把心和生命真正献给那位死而复活、今仍长存的主。

勇敢的信仰——张大卫牧师

1. 保罗的受审与罗马总督非斯都的决定 张大卫牧师通过《使徒行传》25章至26章所记载的保罗审判过程,引领我们深入默想上帝的摄理,以及耶稣基督的福音如何在人的历史中展开。在这段经文里,保罗实际上已经在此前的审判中被宣告无罪或至少“无可定罪”,但新任总督非斯都上任后,犹太教领袖们再次对保罗发起控告。然而,这一切都在上帝的计划之下,最终成为把保罗送往罗马、进一步拓展福音的工具。 张大卫牧师首先探讨罗马各任总督的存在及其个性。尽管他们在行政和军事上拥有强大的权力,但有些总督的暴虐统治、税收剥削和暴力行为,常常与犹太百姓爆发严重冲突。令人惊讶的是,非斯都并没有轻率地将保罗交到耶路撒冷。犹太人曾恳求“再次把保罗送回耶路撒冷”,意图让隐藏的刺客在途中杀害他,但非斯都坚持“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给人定罪”的罗马法律基本原则。张大卫牧师指出,这绝非偶然。即使身处罗马帝国以铁腕统治的时代,非斯都却在这关键时刻守住了最起码的法律底线,这正是上帝为了带领保罗前往罗马而在暗中运行的结果。 在此背景下,张大卫牧师强调保罗那句“我向该撒上诉”(参《使徒行传》25:11)的宣告至关重要。保罗藉此躲避犹太人的袭击和刺客的威胁,更是为了回应主在耶路撒冷对他说“你必须在罗马为我作见证”(参《使徒行传》23:11)的应许,积极运用自己所拥有的罗马公民权。身为犹太人、又是罗马公民的保罗,善用这双重身份,使之成为传福音的绝佳工具。张大卫牧师特别强调,保罗并不是只为保全自身安全或逃避痛苦而提出上诉,而是清楚意识到“这是上帝已经预定的道路,也是复活的耶稣所赐给他的使命”,因此心甘情愿地顺服。换言之,这并非简单的“为申冤而上诉”,而是“我必须前往罗马,完成福音使命”的坚定宣告。 张大卫牧师在这里再次指出,“上帝的绝对计划(providence)早已成就”。无论非斯都这位总督性格善恶如何,无论他的政治野心为何,上帝都能借用“没有确凿罪证就无法定罪”这一法律原则来保护保罗。通过这个过程,张大卫牧师提醒我们:在我们的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试炼或苦难,都应当带着属灵的眼光看待。即使是我们看似偶然的遭遇,也在上帝精妙的主权之下;即使这个世界充满无情的权势,也无法阻挡上帝救恩计划的实施。保罗在受审的场景正向我们展现了这一点。 张大卫牧师进一步指出,这段情节并非“为保罗个人雪冤的审判”,而是“上帝为完成福音旅程所设定的关键工具”。虽然新任总督非斯都在前往耶路撒冷的路上,于该撒利亚重新审问保罗,却找不出任何罪证。犹太人指控保罗违背律法、玷污圣殿、反叛该撒等,但均无证据支持。这既由于保罗的确清白无罪,也因为上帝要把保罗送往罗马法庭的旨意非常明确。张大卫牧师特别提醒我们,应当留意“审判”本身在此竟成为“福音宣讲的场合”这一反转场景。 最后,张大卫牧师提到当非斯都“找不到罪证”却仍想讨好犹太人,于是试探性地问保罗:“你是否愿意上耶路撒冷受审?”保罗立刻决心向该撒上诉,这被视为重大的“信心之举”。在耶路撒冷,已有人公然策划暗杀;而罗马公民拥有向该撒上诉、在皇帝面前受审的权利。保罗的选择不仅让他逃脱犹太人的所有攻击和阴谋,更让他有机会走向更广阔的舞台,甚至在罗马皇帝面前为福音作见证。 张大卫牧师在这一幕中,特别谈及传扬耶稣基督的人应有的态度。当我们面临困境或阴谋时,不是陷于沮丧或惧怕,而应仰望上帝早已为我们开辟的道路,并以信心顺服。保罗向该撒上诉并不是懦弱或胆怯之举,而是“我要走复活主所预备的道路”的勇敢奉献。张大卫牧师由此鼓励我们:当面对人生中各种“十字路口”,即便遭遇委屈或艰难,只要我们确认那是上帝所许可的道路,就一定会带来福音的扩展与上帝旨意的成就。这是我们应当持守的属灵洞见。 2. 在亚基帕王与百尼基面前的最后见证 在《使徒行传》25章末尾和26章,亚基帕王与百尼基登场时,张大卫牧师指出,他们是希律王族的最后后裔。犹太王国在罗马的统治下已近消亡,当年耶稣诞生时的希律大帝,以及随后的一些分封王、包括杀害使徒雅各的亚基帕一世等,这条暴力世家血统正延续至此。这位亚基帕二世与他的妹妹百尼基之间,不仅有被人怀疑的近亲关系,也纠缠着罗马政治的利益算计。然而具有极大讽刺意味的是,保罗正是在这个邪恶、腐败家族最后一位王的面前,宣告了福音的最高峰。 张大卫牧师注意到,亚基帕二世说“我也想亲自听听保罗”(参《使徒行传》25:22),此时实际上非斯都已经认定“此人并没有该处死或监禁的罪行”。虽然走了“审判”的形式,实质上更像一次公开听证会。而保罗就借此机会,将其化为福音传扬的舞台——在总督非斯都、犹太王亚基帕、身旁的百尼基,以及众千夫长与要员面前,保罗并非站在“罗马的法庭”之下,反而彷佛立于“上帝的法庭”之上,大胆地见证复活的福音。 在这幅图景里,张大卫牧师强调保罗详述自己蒙恩得救的经历——《使徒行传》中三次记录了保罗在往大马士革的路上遇见复活主的事(分别见于9章、22章、26章),其中在26章引用了“用脚踢刺是难的”这句独特的话(参《使徒行传》26:14)。张大卫牧师解释,当保罗逼迫信徒时,实际上上帝早已拣选他;保罗的抵抗徒劳无功,只会让自己受伤,这正是一种“无法成功的对抗”。而当复活的主对保罗说:“你为什么逼迫我?”(参《使徒行传》9:4;26:14)的时候,保罗不只是惊恐,更是存在被彻底震撼,其悔改不只是认错,更是对基督亲自向他显现的救恩事件的完全降服。 张大卫牧师回顾保罗在亚基帕王面前这样勇敢地见证:“我要拯救你脱离百姓和外邦人;我差你到他们那里去”(参《使徒行传》26:16-17),并宣告“要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参《使徒行传》26:18)。这不只是对保罗个人的呼召,也是今天所有传福音之人的共同使命。张大卫牧师指出,“悔改归向神”并非只对犹太人说的,而是面对包括外邦世界在内的所有“需要上帝救恩的人”所发出的呼吁。 然而总督非斯都听到这些就大声喊道:“保罗,你疯了吧?你学问太大,反倒使你疯了!”(参《使徒行传》26:24)。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段对话反映了保罗的宣讲带来的强烈冲击:向罗马总督宣告“耶稣的复活”和“上帝的摄理”,对一般世人而言几乎匪夷所思,以至被人说成“疯了”。保罗却坚定回答:“我不是疯了,我说的乃是真实清醒的话”(参《使徒行传》26:25),丝毫没有退让。相反,保罗直接问亚基帕王:“你信先知吗?我知道你是信的。”(参《使徒行传》26:27),强调“耶稣从死人中复活,并向以色列和外邦人宣告光明的福音,这本就是摩西和先知所预言之事。” 这时亚基帕王回应道:“你想一点点劝我就做基督徒啊?”(参《使徒行传》26:28),张大卫牧师在其中看到了奇妙而讽刺的胜利。具备巨大世俗权势的王,竟然在一个戴着锁链的囚犯面前说出“你想传福音给我吗?你想叫我也成为基督徒吗?”这其实意味着保罗在灵里已经完全得胜。保罗回道:“无论是多是少,我向神所求的不但你,也愿所有听我今日说话的人,都能像我一样,只是不要像我有这些锁链”(参《使徒行传》26:29)。张大卫牧师对此评论道:表面上,保罗被捆绑,亚基帕王看似拥有自由与权势;但从上帝的角度看,保罗才是真正自由的得胜者,他满有生命的福音确信,无论站在哪个审判席上都能继续作见证。而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亚基帕王,却深陷于罪、阴谋与堕落之中。世人的眼睛看见的是囚犯的锁链,然而在上帝眼中,保罗乃是真正的自由人和胜利者。 最终,亚基帕王也下结论:“这人并没有犯什么该死或该绑的罪”,“他若没有上诉于该撒,就可以释放了”(参《使徒行传》26:31-32)。张大卫牧师指出,这等于是最高层也正式承认保罗无罪,并开启了保罗去罗马的道路。犹太最高掌权者也无法找出保罗的罪,这位福音的见证人打破了一切政治陷阱与暴力阴谋,得以继续前行。至此,保罗更加清晰地领受那“要在罗马皇帝面前见证福音”的使命。张大卫牧师解释,这便是上帝在历史中运行的方法——“透过软弱和被囚的人,展现出刚强与真正的自由”,让福音流传到世界的中心,这是上帝在爱中所彰显的主权。 3. 上帝的绝对主权与保罗的勇敢信心 张大卫牧师在总结时指出,《使徒行传》25章和26章的核心,是“上帝的绝对主权”与“保罗的勇敢信心”。这两章以“审判”为叙事形式,但其实更像保罗在各大权威及众听众面前作“巡回布道”的过程。犹太领袖层层谋害、罗马总督的政治算计、希律家族复杂的罪性和王位之争,虽然看似错综复杂,但上帝的救赎计划仍牢牢掌管一切。而保罗正因看透这一事实,才能无比刚强,不为外在权势所动摇。 张大卫牧师反复强调:旧约的预言,特别是摩西与先知关于弥赛亚受苦与复活的预言,在耶稣基督里完全应验;保罗就是那“亲眼见过复活主”的使徒。这里的“复活”不仅是一件历史事实,更是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决定性事件,是先知们所盼望的“新时代来临”的标志。保罗亲身经历到复活的主,因此拥有不可动摇的确据,任何外在权势都无法撼动这一点。张大卫牧师借此提醒今日的基督徒,应当牢牢抓住自己所信的真理,在世人的讥笑和逼迫面前仍然屹立不摇。 同时,张大卫牧师强调,本段经文也揭示了“传福音的本质”。即使是在王面前,保罗的信息依然不打折扣,不论犹太人还是外邦人都是同样的信息:悔改吧!因为上帝的怜悯和恩典已经在耶稣基督里降临,不要拒绝它。无论是王、公侯、千夫长或官长,还是贫穷饥饿的百姓,所有人都必须在复活的耶稣面前谦卑下来。张大卫牧师再次提醒:为成就这一点,上帝允许保罗经历诸多困境与刑罚,但这些苦难反倒成为使更多人听见福音的机会。 在此基础上,张大卫牧师强调保罗内心的意识:“我所传的福音乃是宇宙真理,并非在暗处行的私事。”公元66年犹太人发动对罗马的战争,公元70年罗马将军提多摧毁耶路撒冷圣殿,公元73年马萨达要塞的最后抵抗军自尽收场——回顾这些历史事件,可知人类历史的巨大漩涡从不是只凭人力与计划在运转。张大卫牧师指出,“历史是上帝所驾驶的巨大车轮”,其间上帝按祂的摄理使用圣徒。对保罗而言,虽然经历许多痛苦,最终却走向完成使命之路,这正是本信息最重要的高潮。 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再思:“明明已经证明保罗无罪,却仍要让他去罗马皇帝面前受审,这看似令人费解的局面,其实是宝贵的传道契机。”对于属上帝的人而言,那些“委屈的处境”常常正是“上帝完美的带领”。正如诗篇与箴言多次提及:“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但耶和华指引人的脚步。”在该撒利亚、在耶路撒冷,在亚基帕王面前,保罗都不断宣告:“福音已经完成;我并非疯了,而是理智清醒地宣讲最真实的真理。”这是“锁链可以束缚肉身,却无法禁锢灵魂”的铁证。 张大卫牧师在结尾敦促每个信徒深思并应用保罗的审判过程。我们虽也可能在现实生活中遭遇不同形式的捆绑或不白之冤,但只要仍处于上帝掌管的历史核心,就当为耶稣基督的复活作见证,并宣告悔改与救恩,绝不可退缩。保罗曾屡遭暗杀威胁,又在总督和王面前被嘲笑是“疯子”,却依然热切作见证,这绝非仅限于某个时代的特殊故事。历世历代,那些不认识福音的世人,也常常误解或迫害基督徒。然而,如同保罗最终还是被带往罗马一样,基督要成就的旨意决不会落空。 最后,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当在这结论前献上祷告:求主赐给我们能在任何苦难中依然忠实传福音、坚守使命的属灵勇气。正如保罗虽被捆绑却说:“我向神所求的,无论是你,或是今天一切听我的人,都能像我一样,只是不要像我有这些锁链。”我们要将自己所拥有的属灵自由和复活的喜乐传递给这世界。或许我们看起来缺乏政治权势与世俗力量,但在上帝的绝对主权之下,却能与祂同享最深的喜乐与荣耀。 张大卫牧师总结指出:“无论人如何抵触,或最终顺服,上帝都会使人走上祂的道路。与其徒然地用脚踢刺而自受伤害,不如完全降服在上帝的带领之下。”这正是当年在大马士革路上被主大光照耀的扫罗,问出“主啊,你是谁”的那一刻,也是听到“你为什么逼迫我”时,他毅然降服,并且立志“为这位复活的主而活”的开端。这样的决断一直延续到他站在亚基帕王与非斯都面前,并一路带领他前往罗马,最终在世界史上燃起福音的烈火。直至今日,上帝给予我们每个人同样的呼召;若我们是真正被基督宝血赎买的子民,就当毫不犹豫地抓住这福音。这样,我们便能在生活中重现《使徒行传》26章所见证的“虽被捆绑却仍自由”的保罗那伟大的末段见证。 愿我们也能如此,阿们。